褚綏念及往事,兀自出神,應蕪也不知他在想什麼,一時無事可做,只能調息一會兒,又發現自己金丹不在了。
方才褚綏說她心緒不寧才尋不到金丹,應蕪自然深信不疑,便不再運氣,就乖乖坐著。
褚綏忽然抬手,握著她的肩說:“阿蕪,傳些氣息來,為師要調息。”
應蕪驚訝:“您還是不舒服嗎?阿蕪這就來。”
“去竹林。”
應蕪連連點頭,扶著他起身,他半個身子壓在自己身上,還挺重的…其實褚綏應該很重很重,比山還重,應蕪死活都想不起來自己為什麼會這麼覺得了。
她扶著褚綏坐下,自己則坐在他背後,看到他身著月色外披,便解開他的腰帶,露出他裡面的玄色道袍,她撫摸著他的背,只覺得瘦骨嶙峋,好生憔悴,應蕪心疼不已,不禁拉下他的道衣,看到了他背後歪曲的椎骨,頓時驚呼一聲。
褚綏嘆氣,道:“無妨。輸氣罷。”
如今應蕪內力雄厚,早就不需要金丹傍身,她氣脈純淨,且源源不絕,而褚綏的經脈尚未接完,他只得藉助她的力量。
看樣子,他的乖徒是真瘋了,褚綏輕嘆,又自嘲一笑,閤眼捏訣,應蕪顫抖地撫上他的背,帶著哭腔說:“您怎麼了?”
他低聲道:“靜心。”
不過…她如今應該不怕走火入魔了罷?
應蕪心裡疼痛抽搐,她摟著他的腰,將臉貼在他的背上,顫抖地說:“徒兒…徒兒無法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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