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之後，張寶瑜每次外出都會穿布料挺，版型寬鬆的工裝褲，外加上蓋到大腿根的oversize的衛衣或者T恤，將緊扣著大腿的皮革形狀徹底隱掉。

她會在要上廁所的五分鐘前給謝穎發訊息，去到衛生間後又拍個佩戴貞操帶的照片，等待謝穎的遠端解鎖，上完廁所後用溼巾細細擦試乾淨，隨後再佩戴好，同樣發一張照片。

如此繁瑣的動作她一直都毫無怨言地做著，謝穎的神經性焦慮稍稍緩解些後就讓她別戴了，但她還是堅持，因為她瞥見了謝穎眼底流露出的那一抹脆弱。

她理解謝穎的不安全感，就像她16、7歲那些年裡無比需要謝穎那樣。

她笑著說道，“沒關係啊，我都習慣了，媽媽再給我買一個，我想要個黑色的。”

謝穎眼裡的眸光深深淺淺地浮動著，宛如黑夜裡不斷蕩起漣漪的湖面。

“好。”

快遞是上午到的，張寶瑜親自簽收的，她抱著快遞”噔噔噔”跑上樓，反鎖了房門並拉好了窗簾跟謝穎影片。

“到了，好快喔，媽咪什麼時候下單的呢？”

她拿著美工刀劃破透明膠紙，動作利落地拆開了包裝盒。

“週三晚上。”

這個時間正是謝穎讓她不用戴，而張寶瑜堅持，並且讓謝穎給她再買一個的那天，張寶瑜沒有感到絲毫意外，笑得甜甜道，“這樣吶。”

把塑膠包裝揉得”嘩嘩”作響，扯了溼巾擦試雙手、皮革、軟矽膠，張寶瑜拿著皮革往腿上搭，軟皮革泛出柔和的黑色，墮落、暴虐的黑色舔舐著她如羊脂般細膩白皙的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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