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渚,以後別再自己一個人應付了。”白川夢子牽起對方的手放在胸前,“我會很擔心。”
單槍匹馬、不,什麼武器都沒帶,一個人面對對自己有積怨的敵人,還試圖交涉。
還有那些侮辱。
夢子眼光閃了閃,怕提起勾起對方的回憶,但又想跟對方傳達自己的心意。
“那個時候,渚好像把自己拋離了。”用最屈辱的姿勢說著屈辱的話,但語氣卻那麼平靜,好像只剩下了一個空殼執行著命令,“看不見你了,把自己丟掉了,也把我丟掉了。”
之前的話,潮田渚還在解釋至少最後事情完美解決了,不用擔心。但這幾句話卻讓他啞口無言了。
他確實沒有為那些侮辱性的行為感到半分心情的波動,他早就習慣了這套處理方式。
母親那些飽含控制慾的話語,必須留長的頭髮,失落、質問的眼神,他早早就訓練出了判斷他人情緒的能力,又善於把自己當個傀儡,摒棄給自己帶來煩惱的情緒。
可這樣的行為,將自己的情緒與他人隔開,卻也將自己封鎖了起來。
“我不想我們只是國中時期暫時搭夥的同伴,還想和你再一起走下去。”
夢子害怕他們的關係不過是萍水相逢,雖然有肉體上的聯絡,但她更期待的是情感方面的締結。
所以將潮田渚邀請來家裡,除了對潛入事件對方的表現的擔憂,還有自己因為對對方的重視造成的患得患失。
但夢子不知道,少年雖然怕疼但也很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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