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歸有些窘迫與無措，哪怕知道是正常的生理現象。這也是許藝二十三年的人生裡從未有過的身體體驗。

好像李嘉宇現在只要撩起她的裙子，那根粗硬的性器就可以輕而易舉地插進自己的身體裡，會被撐滿，會很痛，也可能很充實。

他的呼吸就打在她脖子上。

緩解不了

“你在緊張什麼？”李嘉宇察覺到她的僵硬，鬆了手。

許藝努力把思緒拽回來，“李嘉宇，答應我個事兒”

李嘉宇低著頭不明所以地看著她。

“高中最後這一年不要跟別人談戀愛”許藝撇開眼，爭扎的那幾十秒裡，她的大腦像幻燈片一樣放映著十七歲的方霖和別的女生親密的畫面，慢慢地越來越清晰，變成李嘉宇。

她一點都不想再經歷一次這樣的十七歲，或者說不想這樣的十七歲再一次出現她的生活中。

至少高考以後，李嘉宇上大學還是出國，看不見，心也不會牽動。

她好像可以預見成年後李嘉宇的長相會越發精緻，

此刻就是這麼一張已經明顯是大帥哥的臉毫不掩飾地看著她，許藝才知道自己本質是個顏控。

好輕浮，好膚淺。

他會覺得可怕嗎？為什麼不讓他談戀愛？

“好，你也不要和別人談”李嘉宇雙撐著大腿，眼睛很清澈。

許藝鬆了口氣，咬了咬唇“你乖就行”

李嘉宇輕輕點頭。

“穿好衣服下樓吃飯”許藝把地上的衣服撿起來丟給他，跑下了樓。

李嘉宇在吃飯的時候很安靜，直到她要離開那一刻，才開口：“你也要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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