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以後，如果人活著，那隻要控制住“容器”，手上就能多一把好用的利器。

如果人死了，靈氣逸散出去後，高階的異能者就會重新出現——更棒的是，這些靈氣，因著就近的原則，首先會被離它最近的“自己人”吸收。

——橫豎不虧。

看到衛承樂繃緊了臉，眼睛的瞳孔劇烈地震顫起來，封天寧露出了一個和煦的微笑，像是在高興“孺子可教”。

「看樣子，是想到了？沒錯，引發實驗室大火的那個唯一成功的‘容器’，經過我們的不懈努力，終於確認了：他就是你的隊友，林暮晃。啊對了，順便一提……」

封天寧將另一個資料盒拿出來，放在他的面前：「這是我們在沒燒乾淨的灰燼裡找到的，好不容易才搶救出來。透過這個，我們才確定了，這個研究所背後是誰在支撐——我想，你應該對它很眼熟吧？」

那是一個燒得融了半邊的金屬徽章，但依稀能看出來雪花的形狀。

衛承樂沉默。

他自然是眼熟的。嚴雪卿那把天天握在手裡的扇子，它的柄上就掛著一模一樣的飾品。

那是……

嚴家的家徽。

第102章

在短暫的寂靜後, 衛承樂面無表情道：“只有這麼點東西的話，我可要回去了。”

封天寧笑出了聲：“不相信嗎？”

“難道要信你一張嘴，和這幾張來路不明的報紙嗎？”衛承樂瞥了他一樣, 當真往外走去, 像是懶得在這裡繼續浪費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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