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姐有暗戀過人嗎？”

她轉了轉筆，鎮定到：“有。”

餘光看到坐在隔壁桌的男生從材料裡抬起眼望向這邊。

“那學姐後來有告訴過他嗎？”小年輕依舊八卦。

筆有些轉不動了，怕被看出異常，索性一拍把筆按在桌上，發出了一些聲響。

“沒有.”

“啊？為什麼啊，為什麼不告訴他呢，說不定他也喜歡你呢”

程桃只覺得坐如針氈，有些煩躁。她不想在姜祁面前揭露自己內心隱秘又羞恥的角落。

“因為他有一個很愛的女朋友。”她起身，“我去趟廁所。”再呆下去可能會崩潰。

姜祁重新低頭看材料，若無其事地開口道：“陳宇，你很閒嗎？昨晚給你發的那80篇英文文獻是不是太少了？”

陳宇身軀抖了抖，做了個閉嘴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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