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起來,維楨宿醉的不適已全然消退,人卻更加疲乏虛弱。任憑誰一整天粒米未進,只灌下幾杯濃茶水,又昏睡大半日,怕也會精神氣兒短,懶怠動彈的。
今天上午有兩節專業課,維楨思來想去,勉強去了也聽不進什麼,便央室友替她告了病假。幾刻鐘過後宿舍已是空空落落,只餘下她一人。窗外似有戾風四處串流湧動,幾片烏沉沉的雲朵在天空蕩滌如潮,偏偏風眼雲縫間數束熱烈的光芒照射而下,流光耀目,璀璨如金,讓人鬧不分明接下來是陰是晴。輾轉反側之後,再次大被矇頭,諸事不想。雖然天下的事不是把自己捂在被子裡昏睡逃避便能解決,終究躲得一時是一時,眼不見為淨罷了。
維楨是被回來歇中覺的室友吵醒的。
她慢慢吞吞下了床,開啟光腦終端,通訊器裡數十個通話請求,大部分都是沉飛的。維楨頭皮發麻,晶片又閃了閃。
“沉飛?”她忐忑不安道。
“楨楨,我在樓下,你馬上給我下來。”沉飛的聲音喜怒難辨,一字一頓似有實質般鑽入維楨耳內。
“我、我不舒服——”
沉飛打斷她:“你有兩個選擇:自己乖乖下來或是我上去直接把你楸下來。當著你同學的面,後者恐怕不會太好看。”
維楨不敢再拒絕,戰戰兢兢地道了個“是”字,通話便被沉飛中斷了。她坐著發了一回呆,隨便披了件外衣便出門下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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