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燦又問他：“什麼肉肉？”

“肉肉。”

羅燦還想逗他，被袁枚拍了一巴掌，瞪他：“非得把他逗哭才行嗎？”

羅箏箏從廚房出來：“逗哭了他來哄。”

羅燦心說，他上午哭得時候還不是自己哄的。

袁枚說：“都洗洗手吃飯了。”

一群人洗完手，紛紛圍著餐桌坐下。

羅永平一家三口沒好意思挨著顧識坐，他們面對顧識時都很拘謹，有些放不開，於是和司機還有王媽他們坐了一桌，羅箏箏拉他們過來，都拉不動。見此，羅燦拿著碗筷跑過去陪他們。

坐在餐椅上，袁枚看女婿低著頭吃鵝肉，問他：“好吃嗎？”

顧識抬頭：“好吃。”

手藝被認同，袁枚十分高興，說道：“好吃就多吃點，明天走時，再殺兩隻帶回家吃？”

顧識當然說好。

羅箏箏拍他胳膊：“你是真不客氣，給什麼要什麼。”

顧識看她：“不能要嗎？媽給的。”

眼神竟還有些無辜。

袁枚瞪一眼閨女，看向顧識：“你別理她，明天讓你爸一早起來就殺鵝，不讓嘉嘉知道。”

顧識看向羅箏箏：“行嗎？”

羅箏箏：“行行行。”

顧識對袁枚說：“媽，她說行。”

羅箏箏在桌子下面踢他一下，這人故意的。

袁枚笑了笑：“行就行。”

顧識面不改色地繼續吃飯。

袁枚又問他們：“要不要喝酒？”

顧識抬頭：“爸過生日，可以少喝一點。”

袁枚給兩邊酒桌都放了酒，那邊羅燦已經招呼叔叔還有司機喝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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