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昭仁郡主這幾句話和顧潯裡面的意思有些異曲同工之處。
去則有傷,不去則憾。
該選那一條路。
她忽然間彷彿摸到了顧潯話裡的意思。
隔著一層白霧,朦朧朧的,可終究摸到了外面那層。
昭仁郡主沒注意到沈芝那麼多心思,挺了挺胸膛繼續道:“對了,我娘現在都要給我議親了,我一定得找一個和我興趣相的夫君,要是潯表哥那樣操心那麼多的東西,我得悶死。”
沈芝回過神:“那祝你得償所願。”
昭仁郡主點點頭:“一定的。”
兩人說著到了前院,沈芝暫時放心心思,去找他們人。不過只有高秩遠在,顧潯午膳後不知去了哪兒,但高秩遠又道顧潯在這兒也不會和他們投壺的,因為顧潯投壺太厲害,不屑於欺負他們。
是以他們三個人又選了幾個投壺厲害的丫鬟一起玩。
昭仁還讓人準備了筆墨:“贏的人可以在任意一個輸家臉上畫畫,最後看誰臉上的圈最多,最多的那人就必須答應勝利者一條件。”
她們投壺的規則是這樣,先在離壺較遠的地放投箭,沒投中的算輸。再將壺挪遠繼續,直到最後只有一人投中,便是贏家。
丫鬟婆子技術不差,可和主子們比賽,總不敢贏得太過,到了最後,幾乎都是沈芝昭仁郡主高秩遠三人定輸贏。
昭仁郡主贏了,要在沈芝臉上畫畫,高秩遠亦是如此,幾輪下來沈芝的臉最慘不忍睹,倒是昭仁郡主和高秩遠不過人臉一個圖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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