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環境使然, 即使大家有這個心思, 沒有學校的首肯和家族的支撐，是沒有人願意做這個出頭鳥的。

溫如水那樣的是少數，絕大多數人，本質都是趨利避害的。”

明鏡也漸漸捋清了思路，若有所思道：“你的意思是先從主辦方和學校層面入手，以此來帶動大家加入進來——”

“同時比賽的宣傳活動也不能少，溫如水是個很好的典型，她的訓練和比賽影片都是很好的宣傳材料。”

塔婭說起這些來侃侃而談，那一瞬間明鏡似乎又回到了比賽時指揮們高談闊論的時候。

她走了一會兒神，看著已經在制定詳細計劃的塔婭說道：“你一定會是個優秀的指揮。”

明鏡暫停了挨個上門勸說的方案，開始全身心的投入到塔婭和溫如水的訓練中。

她是個嚴厲的教官，身上隱隱有幾分當年薛岙的影子。

在晚休的操場上，女孩們經常能看到她們訓練的身影。

“太慢了！太慢了！二十分鐘跑不完就給我再加練一個小時！”

明鏡掐著時間，板著臉對操場上大汗淋漓的兩人低聲吼道。

溫如水和塔婭聽到後沒有抱怨，只是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深吸口氣再次加快了腳步。

每當這時周圍總會圍著三三兩兩的人群，竊竊私語：

“她們不會真的要去參加比賽吧？”

“就這樣的水平，哪能和軍校的那些人比！不過是白費力氣！”

“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傻子才去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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