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書房。

“怎麼換了茶？”墨靖然喝了一口茶水，發現味道不對。

宋立小聲附和，“皇后娘娘給的果茶，已經喝完了。要不，奴才去問皇后娘娘要一些。”

“不用了。”墨靖然眼神暗了下來。

宋立站到了一旁。

接下來的幾個時辰裡，宋立明顯感覺到墨靖然有些的煩躁，批奏摺時，幾次在發怒的邊緣。

宋立也是個老人精了，權衡之下，找了個小太監，去了一趟鸞鳳宮。

沒多久。

“皇上，鸞鳳宮的人來了。”宋立前來稟報。

墨靖然拿著奏摺的手一頓，看了他一眼，而後坐直身體，“請她進來。”

下一刻，見到來人是趙嬤嬤後，墨靖然又往趙嬤嬤身後看了眼。

還是隻有趙嬤嬤一個人。

趙嬤嬤朝墨靖然請安，而後遞上一盅燕窩，“皇后娘娘擔心皇上批奏摺勞累，命老奴送來的。”

“哦，放一邊吧。”墨靖然面無表情的道。

趙嬤嬤也沒多說什麼，放下燕窩就走了。

御書房又恢復了安靜。

墨靖然幾次看了眼那盅燕窩，最後小聲道，“拿來。”

宋立一開始沒聽清，往墨靖然那裡湊了湊，“皇上您說什麼？”

墨靖然猛地合上奏摺，瞟了他一眼。

宋立還是左顧右盼一下，最後試探性的把燕窩往墨靖然面前端了端。

墨靖然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

宋立鬆了口氣。

真是伴君如伴虎，皇上最近越發陰晴不定了。

……

楚星瑩最近快瘋了。

秋雲死了後，自己的開支也被縮減，加上內務府那些人，都是看人下菜碟的小人，她感覺自己最近過得恐怕都比不上皇后宮裡的一個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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