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骨子裡有種反叛的因子在，就喜歡強人所難。江晚橘越是壓抑，他就越是逼她，逼她出聲，迫使她說話。

手機擱在她耳朵旁邊，陳晝仁壓著江晚橘，要她聽。

滾圓甜橘，被橘瓣填滿。

陳晝仁問：“不想和他聊聊？”

她都不知道陳晝仁怎麼問出這種話，他好像完全不介意，就這樣笑著看她。他臉頰小酒窩很明顯，以前看覺著甜，現在看覺著他簡直壞透了芯子。

江晚橘咬唇，不說話。

看江晚橘啪嗒掉著淚，他才將手機放到江晚橘面前，給她看熄掉的螢幕：“早結束通話了，怕什麼。”

他語氣還帶著點笑，逗她。江晚橘被弄懵了，腦袋暈暈乎乎的。

或許是壓抑的太狠，現在看到黑色的螢幕，她竟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就像高考結束後走出考場的放鬆，也像是加班到深夜後、終於踏入家門。

大腦空空。

橘子在機器壓迫下榨出。

還沒醒過神來，就被陳晝仁抱起來，他低頭：“是不是也該輪到我了？”

江晚橘沒拒絕，陳晝仁將她抱在懷中，順手將手機丟在一旁。

他的正餐剛剛開始，幾乎和江晚橘吃飯的用時一樣。

微醺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江晚橘晚上喝了點酒，只記得明天是下午一點的飛機，還不確定能不能及時離開。被陳晝仁抱在懷裡，他仍舊像是個不知饜足的餓狼，捏捏江晚橘的胳膊，又捏捏腿，像是掂量著是不是還有地方可以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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