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嘛,講究一個亂七八糟。
把腦子喝懵,把啤酒洋酒葡萄酒喝遍,把沒有稱謂的某某喝出姓名,把想得出的想不出的遺忘的記得的裂口,緩慢又自虐地淋上酒,花花綠綠的,好看得很。
記憶是樸素的,直白又客觀的昭示著誰的過錯。
房間裡點了蠟燭,就點在桌上,一罐又一罐的易拉罐中間,易拉罐橫七豎八的亂躺著,竟沒有一個被點燃。
融化的蠟一滴一滴的順著蠟燭往下淌,慘白色。
容在在坐在徐嫋嫋對面,徐嫋嫋直視她朦朧的眼睛:“眾叛親離是什麼感覺?”
徐嫋嫋喝了幾罐酒呢?喝太多了,數不清楚。
所以這句話,多少帶著點小心翼翼的試探和一大片純粹的醉意。
“你不是比我更清楚。”
豈料,對方絲毫不接這茬,標準的下定義肯定句,比起她的試探還要冷酷幾分。
“也對……你認識我的時候,我正叛逆期呢。”
說著,徐嫋嫋嚥下最後一口啤酒,沒有味道,苦澀或辛辣都沒有,平淡的白就像喝水一樣。可笑的2.5元易拉罐啤酒,廉價又普遍,哪裡都有賣的。
它卻好像想要藉此迷惑人喝不醉。
徐嫋嫋捏扁了易拉罐,將它堆放在易拉罐搭成的“金字塔”尖上,毫無情緒地問:“還記得周柏林嗎?”
“你是不是還要問趙鳶?席年?”容在在勾著笑反問:“你到底想問什麼?”
手卻不自主地摁住快要倒塌的易拉罐堆,藉此掩飾內心深處,因為徐嫋嫋這句話而掀起的真實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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