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在在反應了好半天,才理清楚眼前的狀況。
就在她沉溺於被支配的情景裡時,席年以一種自己預料之中卻又無法抉擇的姿勢軟倒在她面前。
席年早就知道,她無法拒絕他。
但凡容在在有一秒鐘,擺脫記憶的干擾恢復思考能力,那麼她就會明白,一個出了車禍的人,不可能在趕來這裡之後,還能有力氣和一個精力過分充沛的女人僵持。
容在在活動著些許僵硬的手肘,想起方才與席年隔著一道門僵持的短短几分鐘。那時候,他分明就是在攢力氣。
他在賭,賭她在明白這些之前,不會有想要反抗他的心思。
他贏了。
他又贏了。
要怎麼回報他呢?容在在的眼中閃過一絲迷茫。要逃嗎?再一次悄無聲息的離開嗎?憑她一個人,能夠做到嗎?
明明此刻的席年並沒有任何威懾力,但殘留在裙襬上內褲裡那一灘半乾的水跡卻無比清晰地提醒著她,席年就是第二次投向她原本平靜生活裡的一顆巨大且無法拆卸的定時炸彈。
只知道威力巨大無比,不知道什麼時候爆炸。
容在在拖著狼狽的身體,慢慢地踩著席年的衣角站了起來,視線落在席年的臉上,小腿肚莫名一陣打顫,膝蓋難堪地刺痛著。
其實,席年長了一張,很符合容在在審美的臉。
驚豔、陰冷,帶著一絲掩藏得很好的戾氣和躁鬱。
他只要站在那兒,哪怕眼神都不曾分給容在在半點,也讓她單薄的心臟,不停的不停的為他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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