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左先生說什麼?是我耳朵出問題了,還是他真的說——他說他反悔了?那個曾在母親的葬禮上,在全權接管左氏的儀式上立下誓言,宣誓自己永不反悔的左愈竟然為了這個笑話一樣的女人,承認他後悔了?”
大概是左愈的話讓圍觀者十足驚愕,有人壓低聲音,不顧左愈還在場,悄悄地問身邊同伴。
我不敢置信地看著左愈,比任何人都不敢置信。我寧願是自己神經錯亂,不可救藥的出現了幻覺和幻聽,也不願意相信,眼前這個瘋狂又狼狽的男人是傷我至深的左愈。
傷痕和血跡沒有減損左愈的俊美,他還是那個冷著一張俊臉就足以讓萬千少女瘋狂的男人,但我卻不能騙我自己,他變了,不一樣了。
左愈的神情仍舊高傲強硬,可他向我伸出的手卻在令人不易察覺的顫抖,他的眼裡流露出隱藏得極深卻仍舊露出馬腳的脆弱,他好像在發自內心的害怕,怕我拒絕他。
他十足高傲,也十足卑微。
就算全天下的人都在流淚哭泣,受傷的神情也不應該出現在這個男人的臉上。
“溫瀟,別站在那個男人身邊,回到我身邊來。之前,你求我放過你——”
左愈自嘲地笑著,笑得那麼淒涼,沒有理睬楚湛,只是直直地盯著我,彷彿他的眼裡只剩下我,口齒清晰地說:
“現在,換我左愈求你,我求你跟我走。”
看到這樣的左愈,我的心,忽然很痛,痛到極致,痛到我感受不到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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