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黑夜裡,我躺在石板上,渾身發冷。左愈說出的話,卻讓我冷到感覺不到冷了。
“左愈,你有什麼資格說這種話?你有什麼資格,可以決定一個人的死活?你有什麼資格,否認我生存的價值?”
憑什麼啊?我也是人啊!
我終於剋制不住地朝他怒吼,用盡渾身的力氣,就像三年前一樣,不顧後果地朝他叫喊。
無論是愛意,還是仇恨,那些一發不可收拾的感情,終於沖垮了理智的堤壩,傾瀉而出。
這個男人,我曾在他身上投注了全部的熱情。
在蒼涼的夜色中,左愈向我伸出手。
他的手像夜色一樣冰冷,覆蓋在我的嘴唇上。
他像是要捂住我的嘴讓我不能發出聲音,卻沒有用力,好像只是做了一個象徵意義上的噤聲動作。
我受夠了被他脅迫的感覺,張開嘴,咬住了他的手。將他的手指咬出血的時候,我快樂地想要叫出來。
“真野蠻。”
看不清左愈的臉,他的聲音想像陰影般響起:
“野蠻到想讓我吻你。該死的女人,有時候,我真希望你死了算了。你為什麼要活著?像幽靈一樣在我面前不停遊蕩?”
左愈任憑我將他的手指咬出血,也沒有把手縮回去。
然後,他的吻像暴風雨般落在我的身上。
就在他母親的墳墓前,在玫瑰盛開的深處.............
“我真想你就死在這裡,這樣,你就再也不用繼續你的罪行,對做過的錯事毫無悔意,恬不知恥地*別的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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