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墨皺了皺眉,覺得他在說些廢話:“慕秋的堂兄和大伯父都出了事,我總不能看著她難過卻袖手旁觀吧。”
理由?
理由很簡單。
慕秋想這麼做,慕秋需要有人幫忙,而她恰好有這個時間和能力。
“你不怕為自己的家族惹來禍患嗎?”
簡言之不信她看不出來這其中隱藏的危險。
大家族精心培養出來的後輩,性情也許簡單純粹,但絕不是毫無城府之輩。
鬱墨歪了歪頭,高馬尾也隨著她的動作往旁邊傾了傾,她笑道:“簡大人知道鬱家當年是如何發家的嗎?”
“額……”簡言之斟酌了一下,試探性答道,“從海匪發家?”
“是。大海其實也很危險,在海上航行,隨時都有可能會遇到海浪和風暴,鬱家先祖歷常人所不能歷,冒常人所不能承受之險,這才成功發跡。”
鬱墨一直覺得自己是典型的鬱家人。
她的骨子裡,刻著從祖輩時就流傳下來的冒險因子。
“只要不是參與到謀逆之事,任何事情,只要我想做都可以去做。家族利益?這當然很重要。但要是族中後輩一心念著家族利益,沒了冒險的勇氣,這絕對不是鬱家先祖想看到的。”
鬱墨說完,瞧著簡言之沒什麼話要說了,抱著她的劍,腳步輕快離開此地。
寬敞的書房裡只剩簡言之一人。
他垂著眸,思索鬱墨方才那一番話。
雖說他來了揚州,但這是因為他身為大理寺少卿,身份擺在那裡,哪怕不想過來也必須要過來。並不是他真的有多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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