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驚駭地瞪著君無極：“你……你……”

君無極嘲諷地看著他，小巧稚嫩的手掌緊貼在他的心口，正源源不斷地掠奪著他的生機。

隨著生機不斷被掠奪，黑衣男子明顯感覺到自己正以極快的速度老去。

他越發覺得驚駭，看著君無極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怪物。

很快他就撐不住了：“住手！快住手！我說，我什麼都說！趙醫師說你不對勁，讓我盯著你，看看會不會有什麼人來找你。”

“哦，原來是這樣。”君無極挑了挑眉，卻沒有停手。

黑衣男子原本光潔的面板很快佈滿皺紋，烏黑的頭髮逐漸變得雪白。

他越來越老朽不堪，聲音也變得沙啞難聽：“我都已經告訴你了，你為什麼……”

“我有說過，只要你說出來，我就會放了你嗎？你都對我滿懷惡意了，還妄想讓我放了你？別天真了！”

黑衣男子震驚地看著她，似乎沒有想到這樣的話會是君無極嘴裡說出來的。

越是老朽，他看向君無極的目光就越驚恐。

即便雙眼已經變得渾濁不堪，他仍惡狠狠地瞪著君無極，口中不住地說道：“怪物……怪物……你是怪物……你……”

剛說到這裡，他便不甘心地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即便死了，那雙眼睛仍舊瞪得圓圓的，昭示著他有多麼死不瞑目。

君無極看著自己的手，詭異地笑起來：“怪物？或許吧。”

前世那些人私下裡稱呼她為玉面閻羅，倒也沒有說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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