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問你一下，今天的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周宏林看到你以後會給你下跪？為什麼你連前浪集團的董事長林宏都不怕？還有，京都大佬託林宏送給凡爺的禮物你怎麼也敢劫走？”

楊若雪把心中積攢的所有疑問一下子全都抖了出來，在她的心中，張凡一直是廢物一樣的存在，怎麼現在卻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難道就是因為和自己離婚，所以每一件事都要和自己對著幹嗎？

“你以前可不是這個樣子！”

楊若雪的聲音裡透著不敢相信的口吻。

“周宏林臨走之前對我們說過，你的身份很恐怖，叫我們不要再招惹你，你到底是誰？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一直瞞著我？我要你親自對我說出來！”

聽到楊若雪的話，張凡冷哼了一聲：“你就這麼想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嗎？”

“對！”

楊若雪的聲音斬釘截鐵。

然而，電話的那邊只傳來了張凡的一陣冷哼。

張凡皺了皺眉頭，臉上帶著不屑，聲音冰冷：“那麼，我可以告訴你，我的身份就是……”

“通天集團的總裁。”

“華國京都所有大佬心中的神。”

“三年前名震一時，零世界聞風喪膽，護佑華國一方平安的戰神。”

從張凡口中吐出的每一個身份單獨拿出來都是令整個華國都為之異鎮的角色，張凡卻鎮定的，像是與老朋友交談一般輕鬆的口吻一一道來。

這些身份在他看來，就像是菜市場裡賣豬肉的張大叔，在學校門口擺地攤的劉大娘一樣稀鬆平常，她現在更是吊兒郎當的把一隻手插進了口袋裡，用一種不屑一顧和萬分嘲諷的表情直視著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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