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麟在秋天回國，先在集團總部晃了一個月，又被賀總派去北京。

賀總原話：“年輕人多去大城市，老在小地方窩著做什麼。”

賀麟：“現在都流行逃離北上廣。”

賀總：“滾蛋。”

而此時鐘晴在工作上正面臨抉擇。

她們團隊市場組有個應屆生小姑娘，漂亮討喜，某次和副總共同參加活動，出於禮貌加了微信，誰知道之後就一直被副總言語騷擾。小姑娘得了抑鬱症，公司知道後非但沒有處分那名副總，竟然還把小姑娘辭退了。

“資本家都不是人！”玉娜也在公司做市場推廣，最恨這種事情。

就在這時，鍾晴所在團隊的老大站了出來，公開指責公司不作為，表示要讓副總給個說法。

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等鍾晴反應過來，他們整個團隊已經被公司邊緣化了，老大也透露出想帶團隊出去單幹的想法。

鍾晴找玉娜商量，請她在國貿喝下午茶。

“公司不是東西，你們老大，於培是吧？也未必是善茬。很有可能他是先有了帶你們出去單幹的想法，再找個機會跟公司鬧，現在他佔領了道德的制高點，你們還不誓死追隨？”玉娜把紅茶喝出轟炸機的氣勢，說出的想法也越來越陰暗。

鍾晴嘆了口氣，人性是很黑暗幽微的，“那你說我要跟著他嗎？”

玉娜：“給錢給的多嗎？”

鍾晴：“多。”

“多多少？”

“加上獎金，大概現在的叄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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