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止川被他的鼻息弄得有些癢,極低地強調:只一會兒,再忍一忍。
然而西淮不知道怎麼回事,仍然非常執著地些微掙扎著。
銀止川蹙眉看了他一會兒,見他完全沒有放棄的意思,半晌,只得略微鬆開了些許,低啞問:
怎麼了?
你在頂著我。
然而西淮在他鬆開那一道縫隙的下一刻,輕聲說。
銀止川:
???
西淮支起腿,偏頭。他的額頭上有些細膩的汗珠,緩緩地從縫隙中往旁側挪了挪,避開了銀止川的下腹。
與銀止川錯開身後,他道:
即便我發燒的時候已經抱過許多次了,但那時候你不是都像這麼頂著我的罷?可以了。
銀止川:
那自然不會。
然而銀少將軍在剛才剛醒來時,就已經遭受了一遍打擊。現今一個時辰內,打擊立時乘二,令他簡直屈辱地閉上眼,快和西淮在同一個空間裡待不下去了。
一會兒有什麼聲音,都不要出來。
又堅持了片刻,銀止川終於還是覺得他寧願出去面對那群刺客,對西淮道:你只要留在房內不要動就行了,知道麼?
西淮點點頭。
銀止川從他身上緩緩站了起來。
在銀少將軍的不務正業史上,記錄最多的就是街頭巷尾聚眾鬥毆。
他不止一次以一挑多,且從來沒有輸過。
這是最令銀止川提起來底氣十足的事情之一。
在一個黑衣人靠向祠堂最近的時候,銀止川一腳踢開門拴,嘩的一聲隔空將那人震飛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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