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沉默聽著我們說話的小鬼王，似乎並不知道這其中的水的深淺，現在他默默聽著，我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夠明白。

但是似乎沒人在乎他能不能夠聽得明白，只有張處之還想著她，這才為他問話的。

老鬼王聽說轉眼看了一下在身旁的小鬼王。

“凋星不是將自己分成了三份嗎？其實我也將自己分成了三份，最大的那一份就成了小鬼王。

我知道，無論是你還是他，都將受到這個幕後人的監視，但是我就要他搞不明白，我就要讓他以為我已經死了。”

我自己聽著都只能呵呵兩聲。

我們這樣被迫捲入命運的，到底是沒有自己的意識也就罷了，偏偏我們都是活生生的人活生生的經歷了生死輪迴，為何到頭來卻發現自己不過是一個承載者。

似乎也覺得自己這樣做不太厚道，老鬼王於是轉而看向小鬼道：“你不用擔心。”

小鬼王用純粹的眼睛看著老鬼王，那雙眼睛似乎再說我並不擔心什麼，我也並不在乎什麼權利，哪怕是讓我死了，我其實也並沒有那麼堅決不肯放手。

老鬼王對小鬼王的頭摸了一下道：“我雖然製造了你，但是卻沒發現你被養育得這樣好，你憑藉自己的力量發展到了這個地步，已經不是我所能控制的。”

大家都能看得出來，老鬼王的力量在衰竭，而小鬼王的力量卻出乎意料的強大。

小鬼王伸手拉住了老鬼王的袖子搖了搖頭，似乎在說，其實我並不希望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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