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漫長的瘋子狀態，時刻都覺得惡鬼在身邊，這樣用餘生來恐懼和瘋癲，也是嚴厲的懲罰了。

於是我們將屍體帶了回去，將故事修改了又修改，成了張燕進了傳銷組織，出來的時候摔下樓梯而死。

我們以為故事是這樣就完結了，知道我們看著屍體被埋下去之後，張燕的女兒那張蒼白的臉，和我們所看到的她身上的東西。

那是一個不成型的嬰兒的模樣的惡鬼附在小女孩的身上，她的臉色慘白，卻又兩頰通紅，渾身似乎顫抖著，不知道是因為冷還是熱。

在場的所有人都能看到，我們也都知道這個惡鬼是誰。

但是上次就沒有，怎麼這次卻出現了？

這家的老太婆和老爺爺都絲毫沒有注意到孫女的不正常，結算了錢之後，兩人都站在門檻上清算著手帕裡面包裹的錢。

而張燕的丈夫自然也沒有注意到，他走進來了，探查著我們的臉色追問：“這就是事實嗎？”

我知道他為何不信，因為覺得我們為了照顧他們的情緒會故意說得簡單一些，我隱約覺得這個男人擔心的是張燕在外面有了其他的男人。

於是我有些皺著眉頭了，老王卻肯定的點頭道：“是了，就是這樣了，調查起來很簡單的，行蹤都一目瞭然，那個組織已經不再了，導致張燕摔下樓梯的人已經瘋了。”

男人抬眼看著我們，似乎心裡還是沒有接受這個說法，但是掩藏起來了，開始嘆氣說著一些想當初的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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