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事理論教授張博咋舌：“說真的，這次的卷面題難度很大，他能考六十分我很吃驚。”

千帆冷笑：“別吃驚，他還存著呢，但凡考個61我都不會那麼生氣。”

鄭海大笑：“下個月輪到我出題，我看看他還能不能考60！”

上課鈴聲打響，鄭海和張博有課先走了。

千帆一個人窩在辦公室裡，美滋滋地看影片，怎麼看怎麼舒心。

終端突然響了，他隨手劃開，前方出現了一個老人的全息影像。

“父親，這個時間找我有事？”

千里年逾九十，卻不顯老態，身姿挺拔，花白的頭髮梳得一絲不苟，依稀能看出年輕時的風采。

“學校最近沒發生什麼事吧？”

千帆不解：“沒什麼大事，和平常一樣。”

千里淡淡應下，餘光看到漂浮的虛擬視窗，畫面上的年輕人幾步跳躍，下刀又狠又準。

注意到他的視線，千帆解釋：“這是這屆帶的學生，叫容時。”

千里的聲音渾厚低沉，帶著幾分懷念：“都長這麼大了——”

-

張毅消失的第三天，總算有人注意到他不在。

“難道真的被鱷魚追得精神出問題了？”

“我聽親戚說張家人一夜間全被撤職了！”

“臥槽臥槽！發生什麼了？！”

“具體的不清楚，只聽說得罪了不得了的人。”

陸鳴臉色難看，快速回到宿舍給陸右啟發通訊。

畫面裡，陸右啟揉著太陽穴，神色疲憊。

“這事你別管。”

陸鳴心裡突突直跳：“那張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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