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北輕瑤覺得這個名字實在太難聽了一點，心裡暗暗給這個武技取名為鏡花水月，不過卻是不能說出來。

演練完之後，程子敖看著北輕瑤在那低頭沉思，也不知道在思考什麼，他的眼神裡閃過一絲失望，她根本沒有認真在看。

“都看懂了嗎？”程子敖的聲音不顯山不漏水。

北輕瑤這才抬起頭來，趕忙道:“哦，都看懂了，都看懂了！”她發覺程子敖深邃的眸子深處正散發著一絲絲寒氣。

“那你演練一遍！”程子敖的聲音沒有絲毫溫度。

“好！”開玩笑，北輕瑤可是有過目不忘的本領，從程子敖演練的過程中，她連落花流水……哦不，是鏡花水月才對，鏡花水月的精髓也能窺之一二。

演練完畢，北輕瑤說道:“請師父指教！”

程子敖暗自點點頭，只一遍就能到如今這種程度，已實屬不錯，看來剛剛冤枉她了，她低下頭原來是在思考這些，想到這，程子敖的臉色稍稍緩和了一點。

“記得‘熟能生巧’這四個字就行了，”頓了頓，程子敖又道:“它還有一個名字叫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嗯，這個名字還好聽點！”北輕瑤的心中頓時叛變了，她覺得她取的那個鏡花水月也不太應景，不過比落花流水要好得多就是。

“下面我教你撫琴，把我給你那本小冊子拿出來看一遍！”程子敖負手而立，表情看不出喜怒的對著北輕瑤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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