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一支簽字筆扔在離婚協議上，劉雅芝翻了個白眼催促：“趕緊簽字，也算是我們好聚好散。”

不止衛軍賢，連衛心語都大吃一驚，他們四分五裂的家，終於是時候結束了嗎？

衛心語縮在單人沙發上，不由得哆嗦一下，似乎有些不忍心聲音顫抖的說：“你們要離婚，有想過我的感受嗎？”

說實話，這段時間，衛心語衛心語從他們身上再也感覺不到父愛母愛，每天都是無止境的爭吵，她都煩了，但是真的這樣離開又很不甘心。

“以前衛苒之和哥哥在的時候，你們從來不會這樣吵架。”

也不知這話哪裡觸動到了衛軍賢的神經，讓他迅速在離婚協議書上籤下名字，將簽字筆用力的摔在地上，發出清脆又刺耳的響聲。

“當初衛苒之在的時候不是也沒有破產嗎？”衛軍賢眼神冰冷的看著她。

好歹是唯一的女兒，劉雅芝自然看不得衛軍賢如此冷言冷語，當即便護在懷裡懟了回去：“她在的時候你也沒有被發現出軌！這一切還不都是你的錯！”

這話讓衛軍賢又羞又惱：“簡直不可理喻，瘋婆子！”

看著拂袖而去的衛軍賢，劉雅芝眼神閃爍，再看看懷裡有些受傷的女兒，拍了拍她的肩膀，輕聲哄說：“放心吧，媽媽不會讓你受苦的，那些欠了我們的，當然要讓他們還回來才行！”

“媽媽，我現在只有你了。”衛心語抓著她的衣袖，抬頭看著她，眼中滿是孺慕之情，眼角掛著淚珠，顯得楚楚可憐，“我究竟做錯了什麼，才會受到這樣的懲罰，姐姐不理解我，現在爸爸也變成了這樣，連我們的家庭都不顧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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