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牧雲祁心中自有計較，衛苒之也就不再多說什麼，這些事，她相信牧雲祁應是可以全然解決的只是這些事情好像並沒有在劇情裡出現過，又讓她多了一絲不確定。

回去之後立刻又把這些想法和914交流了一番。

914沉默了許久，在衛苒之以為它可能不會回答的時候，才終於開口了：“我之前不是告訴過你，在你做出不同選擇之後，這些劇情都不會和以前一樣了嗎？有所偏差很正常，這也表示這個小世界當中的人已經有了自己的思維。”

“所以，這是好事？”

914又一次被問的啞口無言是好是壞，他一個新生代的系統又怎麼可能會知道呢？

別看914平時嚷的厲害，張口本大人閉口本大人，可事實上它根本就是個半吊子啊！對於這些事情也只能等從這個小世界離開之後，再聯絡領導詢問。

“這……有利有弊吧。”914很中肯地說，聲音還夾雜著一點心虛，也不知衛苒之會不會聽出來，“不過以眼下的情況看，只要不影響到你就不會出現問題，我們還可以順利的從這個小世界脫離。”

“哦。”衛苒之慢吞吞地應了一聲，手指微屈放在椅背上，輕輕的敲擊，彷彿在思考著，“你們系統有客服嗎？或者售後中心也行。”

“你要幹嘛？”914被問的有點懵圈，不明所以。

“當然是投訴了。”衛苒之似笑非笑，還頗有點咬牙切齒的樣子，“告訴他們以後半吊子員工就不要上線了，以免影響質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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