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醒來,左枕空空如也,狗男人不見蹤影。
還是有點自知之明,要是他現在還在這兒,她肯定……
算了,就她現在這個被拆卸完的身體,還指望做什麼?
不愧是昨夜打了一晚上的床架。
酒井宴床上緩了好半天,方可勉強站起,從地上隨便撿來件衣服披上,進了浴室。
“……”
她不是沒想過這狗男人會留印記下來,但是誇張成這樣還是有點出乎意料。
整張臀上都是牙印,腿縫分開一點,裡間全卡著草莓,他昨天一邊說葷話一邊又假惺惺心疼她,說什麼不捨得打她屁股。
是不捨得打,做的事情可比打屁股厲害多了。
上半身倒還好,桑鋮只喜歡舔脖頸胳肢窩,不喜歡吸,也可能是為了安全,畢竟女人檢舉一個人強姦,要冒著脫光衣服的風險,冠上蕩婦的帽子,與此相比,甚至強姦都算不得什麼。
再說,他活確實挺不錯。那麼快舉報,她就沒的玩了。
留些時日……
這個念頭忽然佔據上風。
她還未理清思緒,桑野便在外面喚她:
“酒酒,醒了嗎?”
聽這架勢,桑鋮八成不在。
有的東西,不在就意味著自在。
酒井宴清清嗓子回話:
“就來。”
*
“今天做什麼好吃的?”
桑野反應稍慢半拍,也可能是沒聽清,面色稍顯困惑:
“什麼?”
她又重複一遍:
“我說咱今天早上吃什麼?”
字字詞詞,落到桑野耳裡,均都甜的發膩,雖然平時酒井宴也會和顏悅色,但從未有過這種姿態,他一時間不知自己該如何應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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