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去看看。”唐暖畫點點頭，立刻上前去檢視。

厲景懿好奇，便也下意識的跟了過去。

助理許墨便打開了剛剛恢復的監控，敲了一下空格鍵，畫面便播放了起來。

接著，唐暖畫便看到那天整個事情的經過。

在肖月茹離開辦公室後不久，一抹身影，偷偷摸摸的溜進了辦公室的畫面。

儘管學校的攝像頭不算高畫質，但是看到那個影子，唐暖畫還是認了出來。

這鬼鬼祟祟的人，正是凌菲。

之後攝像頭切換到裡面，凌菲在肖月茹的桌面上找了一下，便發現了桌面上的論文。

接著，從口袋裡拿出一份早就準備好的稿件，和桌面上的論文做了個調換。

然後，凌菲又躡手躡腳的出來了。

離開辦公室後，凌菲大概是覺得不安全，站在走廊上猶豫了一會，然後忽然，將唐暖畫的論文狠狠撕了。

大概是想毀屍滅跡，凌菲將撕碎的論文扔進了垃圾堆裡，凌菲拍了拍匈口，便大步離開了。

可惡！

看完這論文被掉包的全過程，唐暖畫的臉色，一下就難看起來。

雖然她早就知道這件事，一定是凌菲或者宋怡君做的。

可是看著自己辛苦寫的論文，就這樣被輕易撕碎，唐暖畫沒法兒不火大。

這凌菲，做賊的喊捉賊，簡直欺人太甚！

厲景懿在一旁，清晰的感覺到了唐暖畫的變化。

薄唇微張，剛想問點什麼，但是話到嘴邊，厲景懿又吞了回去。

唐暖畫這會兒狀態不對，就算是問，大概也問不出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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