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讓他停下來。
她不喜逞強。但兩杯酒,她可以自己承擔二分之一。
她不需要他一力肩挑。
她可以和別人共患難。
***
能有的投注限額廣告部早就有數,霍之汶見幾個下屬和電視臺的人交談正歡,和ntv的總監打過招呼,想要離開。
一側身,卻見一直在她身旁的席宴清,正往一側的出口走。
她定在原地幾秒,而後抬步跟了上去。
他進了男洗手間。
霍之汶也跟了進去,沒有多想,順手鎖死洗手間的門。
裡面還會不會有旁人?
她不知道。
有的話,可能得麻煩別人裝沒有。
嘔吐聲並不美妙。
只是這個結果在提醒她,她的記憶沒有問題,他的酒量並不好。
足足有兩分鐘,席宴清才停下來,用一雙變得猩紅的眼望著她。
小有意外,但並無過於驚訝。
他動了下唇,沒說話。
霍之汶想起什麼,提醒他:“現在可以說話。”
他笑,一隻手撐在盥洗臺上:“這苦肉計有成效?”
霍之汶瞳一縮,嘆氣:“你不需要這樣。”
“哪樣?”
霍之汶還沒答,席宴清又接著說:“你應該問我難受嗎,不然我這苦肉計沒頭沒尾的。”
既然跟進來,她就配合:“難受嗎?”
他動了下腿,忽然壓迫感襲來,將她抵在洗手間的門上,一隻手摁在她腰側,一隻手順著她的脊椎挪移:“為什麼跟進來?”
為什麼?
想教訓的那兩下,時間已經不短。
自從在沃刻見到他,她便發現自己好久沒睡過這身體,會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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