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你還不肯告訴我嗎？你知不知道我家被那戲子害得有多慘，我老爸都被害死了，我爺爺也死了，現在我又落到這部田地。”我的情緒有些激動。

他擺了擺手：“我都知道。”

“你知道？你知道我家的事兒？”

“以我和你爺爺的交情和關係，我怎能不知？”他嘆氣。

“唉，一切皆因戲子而起，你家是，我家也是。”

“行，既然到這地步了，也沒什麼好藏著掖著的，我都告訴你。”

他示意我把門關上。

我心中有些激動，又有些忐忑，想知道真相，又害怕知道真相。

“那戲子叫小金花。”

老胡的第一句話就把我給震驚了。

小金花，正是當年出現的上元村的那個戲子。

“她是個人嗎。”我問道，因為小金花這個名字就是人的名字，不像是邪祟的名字。

老胡卻搖頭。

“她不是人，也不是邪祟，到底是啥我也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

他臉上露出苦笑。

“這個戲子身上有一種別樣的魅力，當年你爺爺看到他第一眼就被迷住了，而我何嘗不是。”

“我們都愛上了那戲子。”

“唉，從哪兒說起呢？後來……好吧，那就從後來說起。”

他看向我。

“你爺爺曾和那戲子幽會，曾被你奶奶看到，也被你們村裡的人看到過。”

“可直覺告訴我那東西不是人，你爺爺也清楚，可我們都抵抗不了那東西的魅力，因為同時愛上了她，我和你爺爺還曾反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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