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這些。”

楚顏頭痛欲裂，聲音卻十分平靜，不讓身旁之人聽出自己的痛苦。

“他們還會讓實驗體進行搏鬥，養蠱，對照組……”

南宸在她話未說完，就敏銳地發覺了她的不對勁，立刻將她抱在懷中。

“不對，空氣有問題！”

他第一時間，將楚顏身上的呼吸器掏了出來，戴上去。

“那個人……等等，那個人……”

記憶中，那個最恐怖的人，穿著白大褂，那麼溫柔，卻讓她有一種從骨子中產生的戰慄和恐懼。

那個人的臉，似乎越來越清晰。

“我的小寶貝，真棒，下一次要繼續努力哦！”

越來越清楚。

直到——

“是楚懿宣！”

幾乎是喊出來這一句話，頭痛徹底撕裂了她的意識。

其實，這不過是幾秒的功夫。

“該死！呼吸器也被做了手腳！”

南宸飛快將呼吸器拆下來，一系列事情從心中閃過。

“是楚年，她真的有問題！”

眼中閃過濃厚的怒意和殺意。

楚顏已經經歷過一次背叛，現在，楚年竟然也！

空氣中莫名的氣體，誰知道里面有什麼成分。

他毫不猶豫，將自己的呼吸器給楚顏戴上，自己直接暴露在空氣之中。

他們這短短十多秒的動靜，足夠驚動實驗室的人。

若是楚年知道，一定會驚訝。

她以為，他們已經徹底暴露。

但完全沒想到，對她做手腳的楚懿宣，竟然什麼都沒做。

楚年沒有被舒服，但她完全無法對楚懿宣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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