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衛瑗的請求，雲暄最終還是嘆了口氣，放她離開了。

看著她那小眼神兒，縱然是再心疼她的身體，也不忍心拒絕她的請求。

好在她已經有思路了，應該用不了太久就可以休息了。

大約半個時辰左右，第一批的藥熬了出來，但是衛瑗卻仍然愁眉苦臉。

雲暄等地有些焦急，所以走過來看她怎麼樣了，就看到了這一幅場景。

“怎麼了，可是還不行？”雲暄握住了她的手，柔聲問道。

失敗是正常的，但是他擔心衛瑗滿心歡喜，最後卻失望而歸。

不過衛瑗搖了搖頭，有些糾結的說到：“不是，我只是在想，這個是否有用，畢竟只是我想到的，並沒有實驗過。”

之前的藥是根本無法凝結成丸，這一次終於成功了，但是藥效她實在是不敢保證。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用外面那些百姓實驗，但是這樣做和那個胡大人有什麼區別呢？

身為醫者，她實在是做不到如此殘忍，只能為此事而犯愁。

當雲暄知道後，也陷入了沉思。

這個事實其實挺無解的，藥必須有人實驗，實驗是殘忍的，一旦失敗，恐會有性命之憂。

思來想去，衛瑗想到了現代，會招募實驗的物件，給予他們足夠的回饋，會有人願意參與的。

這雖然不是最好的辦法，但是總比在百姓不知情的情況下用他們實驗要好得多。

正當衛瑗想說這件事的時候，雲暄急忙說道：“可以找那個胡大人把毒拿到手，這樣會不會有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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