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長老也多年沒進入過玄醫巫女的住處。

沈灼兮的理由名正言順，幾人並未反對，道：“既然想去，大家就一起去看看吧，也算最後的念想了。”

玄醫巫女多半住在飛衡山上，山下也有住處，就在長老閣不遠的位置。

凌空在谷內的荷花池上，是一棟竹子建造的屋舍。

雖然這邊沒住人，為了做給其他弟子看，白毅還是派人七天來打掃一次，所以屋內並不髒。

看著眼前熟悉的一切，沈灼兮既是懷念，又是感慨。

她喜歡養花花草草，不管是飛衡山上，還是山下的住處，周圍都養了不少花。

可能是她走後，打理的人不夠細心，又或者是壓根沒人管這些花花草草，早就只剩下花盆孤零零的。

察覺到她的視線，二長老解釋道：“白毅不準其他人進來，這裡面只有幾個固定的弟子打掃，玄醫巫女沒了的第二年，這些花花草草就死了。”

“要是她知道，心疼之下，定又要發一頓脾氣的。”

“長老，我能進屋看看嗎？”沈灼兮指著臥房，道。

二長老嘆了一聲：“從前是不允許的，但如今，白毅死了，玄醫巫女也不在了，進去看吧。”

屋內和她上山採藥那日近乎一樣。

連床單都沒換，估計是被人定期洗過，早就褪了色。

衣櫃裡的衣裳，也是如此，有不少放在角落中的，都蒙上了灰層。

“她最喜歡白色。”二長老走過去，介紹道：“但是白色上山容易弄髒，所以只留了幾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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