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眾人還在猜測顧錦年到底想要表達什麼時，顧錦年的聲音突然響起，變得無比冰冷。

“以無常應有常，以亂世應盛世，今日顧某便要向諸位借一樣東西，來賭一賭這亂世氣運了。”

顧錦年出聲，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他要賭。

徹徹底底賭一把。

這五族是禍害，誅殺他們必然會得到天地因果加持，給予當世巨大的壓力，這一點顧錦年知道，但他更加知道的是，不殺他們反而麻煩。

他們處心積慮就是想要毀滅這個世界，從中得到自己的造化。

既然如此，那為何不直接將他們誅殺，橫豎結果都是再拼，無非是更麻煩一點和麻煩一點罷了。

顧錦年寧可與天道對弈，也不想與他們在這裡糾纏了。

“借一樣東西？”

“敢問顧聖，需要借什麼？”

上居聖人皺眉問道。

“諸位的項上人頭。”

顧錦年語氣平靜，說話之間，他眉心當中，凝聚出一道聖人印記。

剎那間，永夜宮外，四位聖人的氣息湧來，瞬間鎮壓大世。

“顧聖，你這是何意？”

“你要誅殺我五族嗎？”

上居聖人忍不住開口，他詢問著顧錦年。

“不。”

“不止是五族，清除大部分萬族，與爾等有關，一律誅殺。”

顧錦年給予回答，這個回答冰冷殘酷。

“你不要命嗎？”

“我等五族乃上古族群，身懷上古氣運，若將我等誅殺，必然會惹來天地因果，這方天地必會遭到恐怖反噬，那個時候你承受得起這樣的反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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