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受原主記憶的影響，再加上趙夜寧前世本就父母早亡，潛意識裡，她已經將夜文月當成是自己親孃了。

“這些，可有證據？”趙夜寧的聲音已經變得極冷，那種只有在戰場上才會鍛煉出來的肅殺之氣在這個時候流露出來，不禁讓汀兒背脊發寒。

汀兒顫著身子拼命搖頭，“沒，沒有，我手裡沒有證據，這些都是我親眼所見，絕無虛假。”

接下來，繼續審問下去已經問不出什麼了，雖然沒有證據，但到底還有個證人，那麼問題來了，夜文馨為什麼要這麼做，當初夜府對夜文馨不薄，雖然夜將軍不喜歡那個算計得來的庶女，可在府裡從未缺她吃穿，所以趙夜寧冷靜下來後便就猜測，夜文馨背後還有人在推動這個滅門慘案。

這與慕玄燁的猜測一致，他的表情是難得的凝重，可以說，夜將軍算得上是他的半個老師，既然現在知道了夜家被滅的真相，他是想要進一步調查的，但目前也就知道個夜文馨，所以還是得暗中調查。

他把這件事的重要性跟趙夜寧說了，趙夜寧自然也是知道的，現在的趙夜寧非常冷靜。

“王爺，你說夜家的事趙靳然有參與嗎？還有我孃的死，趙靳然知不知道是那個毒婦動的手？”

趙夜寧現在已經不願意稱趙靳然為父親又或是爹了，她嫌膈應人。

慕玄燁搖頭，表示不知，“不管他知不知情，我們現在可以先從夜文馨身上下手，這樣會容易得多，這事交給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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