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釐被自己的咳嗽嗆住,迷迷糊糊睜開眼。
她在狹小的寢臥裡,窗外是寂藍色的夜幕,偶有兩聲清脆的鳥鳴,應是戌時了。
這是前陣子被趕出大丫鬟寢臥後又分到的跟兩個灑掃丫鬟同住的屋子,但現在只有她自己。
忍著頭疼欲裂,阿釐仔細回想起來,自己原是去伯府送湯,然後遇見了琮世子,一起去澎莊換了衣裳,去了悅來居……琮世子跟旁人出了隔間而後的記憶全然沒印象了,壓根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來的。
她現在頭腦不甚清晰,撐著床坐了起來,發現身上居然被人換了寢衣,是誰呢?
阿釐雙指併攏,揉了揉太陽穴,頭痛緩解了些才記掛起別的。
琮世子要出宮建府,還問了她願不願跟過去,因為幼時不值一提的舊緣這樣關照自己,他這個人真是太好了,要是以前她肯定覺得是天上掉餡餅,屁顛屁顛的就答應了。
可如今……
也不知道自己醉酒後有沒有跟他說一聲,不要記掛她了。
不然等安排好了她又不去,實在是浪費他的心意。
又不由自主地咳嗽兩聲,阿釐就著窗外的光亮摸黑點了盞燈,找到水壺給自己倒了杯涼水,潤了潤隱隱作痛的喉嚨。
這才想起來擔心,自己整個下午都沒回來,不見蹤影這麼久,怕是早被人報給雲箏她們了,當下緊張起來,想打聽打聽。
她麻利收拾好自己,出了小屋,天矇矇亮,安靜清冷,不見人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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