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到底發生了什麼？”

此刻的方毅仍然是一頭霧水，完全沒有理會姬無仙的殺意，而是帶著詢問的目光看著阿九。

姬無仙那冰冷的模樣，顯然是問不出什麼。

阿九彷彿直到此刻才發現方毅，驚恐的看著方毅，臉上露出一絲不可置信。

“你，你不是死了嗎？”

方毅微微皺眉，不明白阿九為何會是這幅表情，就他現在的情行，就算自己真的變成鬼魂出現在他面前，應該也不至於能嚇到他，因為他自己半隻腳都已經跨進了棺材。

但是阿九這樣顯然是有原因的。

然而，令方毅沒有想到的是，阿九看到自己，情緒變得格外激動，懊悔不已。

“是我，是我害了二小姐。”

“我無意之中得到你的死訊，便急匆匆的告訴了二小姐，誰知道二小姐聽完後便直接昏了過去，一直到現在也沒有醒來。”

阿九眼中帶淚咽哽道，語氣中充滿了自責。

方毅微微一驚，沒想到事情竟然是這樣，這一切竟然和自己有關，難怪姬無仙對自己動了殺心。

只是阿九怎麼會傷成這樣呢？難道是？

“是你把阿九打成這樣的？”

方毅望著姬無仙，語氣中透著一絲質問，雖然阿九有錯，但是這下手也太狠了。

“不，不關大小姐的事，是我自己，若非二小姐遲遲沒有醒來，我早已經以死謝罪。”阿九連忙道。

原來他因為自己害得姬無夢像現在這樣，便不停的懲罰自己，以至於成了這幅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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