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上來的古怪、陰森的感覺。

那是方乾從不曾感受過的，似乎第一次見地獄之主真身的感覺也沒如此強烈。

“很邪惡的氣息。”

石飛魚輕語，他眉頭緊蹙，神色凝重。

方乾放慢腳步，再行一段距離，只覺得前方血海翻滾，洶湧而來，竟一瞬間淹沒所有區域。

幾乎是下意識的，兩人抬手抵擋。

但是隨後兩人都反應過來，那只是一種錯覺。

這是創世主宰給人的感覺？

沒道理會是如此才對吧。

二人對視一眼，心底越發不安。

這種感覺過於奇怪，也讓人心生惶恐。

“不該如此才對。”

石飛魚輕語，“畢竟是創世主宰，怎麼會有如此邪惡的氣息？”

方乾微微搖頭，“不輕鬆，接下來我們要更加小心才可以。”

石飛魚言道：“需要小心的是你，我即便死了，也僅僅只是一道分身。”

方乾一愣，這才反應過來。

石飛魚率先向前走去，“你跟在我後邊，我在前邊探路。”

方乾頷首，隨後和石飛魚保持五步的距離，這個距離對於方乾來說是恰到好處，如果真的遇到了襲擊，足以有時間讓他施展陰陽無間法或者立即逃離此地。

甬道陰暗，以牆壁的狀態而言，也證明著這個地方存在的時間已經很久很久了。

“這裡的‘回’字形通道是一種很強大的陣法。”

石飛魚逐步分析，“遮蔽這裡氣息的同時，也會讓貿然進來的人無法出去。”

方乾言道：“具備攻擊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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