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握了握爪，除了有些虛弱之外，其他沒有任何的不適，這讓劉攀放心了些許。

抬眼，劉攀看向了大陣外的土聖。不出意料的，他看到了土聖驚愕的“面容”。

事實上，此刻的土聖並沒有什麼面容可言，在他臉上只有飛速蠕動的肉芽，以及逐漸模糊成型的五官輪廓。不過，有一個例外，他的右眼眼珠是不知何時已然成型，沒有眼皮與睫毛，就那樣怒凸在外，直勾勾的盯著大陣中劉攀的左手，其中滿是驚愕與不敢置信。

不得不說，這是一副恐怖至極的畫面。換做以往，劉攀恐怕是會當場噁心吐了，不過現在，在習慣的看了太多次自己殭屍化的面容之後，劉攀的心理承受能力早已提升了太多。雖然感覺到了噁心恐怖，但也不至於吐了……

壓下感官上的不適，劉攀目光微閃，看了土聖左側不遠處的光壁一眼，而後嘴角微動，似笑了一下，開口道：“通靈神器開天斧是吧？桀桀桀，我知道你能感知到外界的事物，並且能聽到我說的話，現在，我來問你，你是否甘於現狀？”

劉攀的聲音乾澀沙啞是有讓人忍不住泛起雞皮疙瘩的感覺，然而在語氣上卻是莫名的給人一種調笑玩味的感覺。

大陣外，因為劉攀的話語，原本驚愕的土聖瞬間回神，那獨眼近乎條件反射般的看了左側不遠處的光壁一眼，身為陣法的掌控者，他能清晰的感知到開天斧就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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