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證明他想多了。

這個時代，雖然是大海賊時代，無數人奔向大海成為海賊，但是大海廣闊，海賊一般不會扎堆。

沒多久，香瓜海賊團的海賊船打掃乾淨，沒賞金的海賊屍體扔到了海里餵魚。

有賞金的，不論多少，王海都沒有嫌棄，讓人處理收起來。

就算他不一定有時間，去找海軍兌換賞金，但處理起來也不麻煩。

可以留給王家留在西海的情報渠道去處理。

也可以找到有人的島嶼，賣給當地的中間商。

這並不是什麼秘密。

王海聽周瑜說過，只要有利可圖，就存在相應的市場。

並不是每一個海賊獵人，都有時間親自帶著海賊的腦袋，去海軍那裡兌換賞金。

所以，出現了中間商這個職業。

幾乎遍佈每一個有人的島嶼，不僅回收海賊的腦袋，賺取差價，還專門做賞金獵人的生意。

買賣情報，裝備，以及各種服務。

可以說圍繞賞金獵人與海賊，形成一條完整的產業鏈。

有時，哪怕海賊提著同行的腦袋，他們也照樣做海賊的生意，來者不拒。

這個世界，比想象中更加黑暗複雜。

這些中間商背後的勢力錯綜複雜，有的是當地的權貴，有的甚至是當地的海軍，也有的是匪幫。

總之，王海並不擔心，這些海賊的腦袋無法變現。

包括這條海賊船。

光是這些收穫，就已經足以抵消他這一次出來，需要花費的大半資金。

“已經問出來了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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