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口無憑，從我上大學開始，我大小被騙幾十次，你哪來看出來我好騙。”林凡說完就低頭喝酒，心裡吐槽進口酒味道一般。

女孩猛喝一口，然後掏出一張身份證擺在林凡面前，然後拿出手機遞給林凡看，上面一張一本大學錄取通知書，名字和身份證一樣。

她小心地看了一眼周圍低聲哀求：“大哥，家裡父母去世，奶奶身體不好實在沒錢供我，但我不像放棄這個機會，我害怕永遠被困在山裡，不想拖累奶奶......”

林凡表面依然淡漠：“我記得有重點大學都有助學貸款，無利息的，你開學記得申請就行了。”

女孩失落搖頭，“大哥，那個貸款需要好久才能下來，開學就要交錢，我連宿舍費都還沒湊到......”

林凡看出這個女孩眼眶強忍著淚水，林凡開口問道：“幹嘛找這個工作，你青澀的這樣子也賣不了多少酒。”

“我聽人說這個工作提成高，但他們都想摸我，我推開了，然後就沒有人願意買我的酒。”女孩顫顫巍巍解釋道，人不能為了碎銀幾兩低頭，偏偏碎銀可解千百愁。

林凡繼續喝酒沒有說話，女孩以為自己求錯人了，林凡是第一個接受自己賣酒的人，可是他性情薄涼。

兩人在沒有說話，林凡看時間差不多了，掃了一眼吧檯幾個服務員，低聲說了一串數字，“記住這是我微信，晚上回去也別加我微信，如果真想幫你，辭職了再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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