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設計師真厲害。”何念念讚歎著，“大爺，我知道了，不會再過來了，謝謝。”

“小姑娘，如果可以，幫幫那個小夥子吧。”老頭見何念念很好說話，再次開口。

“誰？”何念念疑惑的看著老者。

“那個小姑娘身邊跟著的厲鬼，”老頭搖扇子的手停頓了下來，收起了臉的笑容，表情變得有些嚴肅。

“他現在已經開始向著惡鬼變化，如果還繼續吞噬那些鬼怪，很快會失去了理智，到時候他連投胎的機會都沒有。”有一句話老頭沒說，到那個時候他出手了，等待男子的是魂飛魄散。

“厲鬼和惡鬼是意識或者理智的區別嗎？”何念念好的問道。

“對方應該只是普通的鬼魂沒有去輪迴，後來靠著吞噬鬼魂變成了厲鬼，可是如果不能控制自己，一直吞噬那些帶著執念的鬼魂，他自己會變成惡鬼，失去了意識，危害到人類。”

哎，老頭嘆了口氣，“這個世界不存在厲鬼，更不會存在惡鬼，出現會被抹殺。”說完老頭閉著眼睛搖著扇子假寐。

何念念看了看老人，轉身離開了，希望舒曉燕還在酒店沒有離開。

等六點鐘，太陽快下山的時候，一輛車停在了老頭的攤子前面，下來一位年輕人，

“爸，回家吃飯了。”

“嗯？這麼快六點了啊。”老頭睜開了眼睛，發現天已經開始暗了下來，尤其是身後的城，彷彿籠罩在陰影之。

“爸，你說好好的工程設計師你不幹，非要來這守著這麼個攤，一天天的風吹日曬的，圖什麼啊，又沒人買。”年輕人數落著父親，過去將人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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