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煙丫頭，你說，是不是王大龍推你的！？”王美麗跳出來，咬牙切齒的恨恨道，死死的盯著李曉芬，生怕錯過她一絲表情。

綾煙其實想罵句傻逼，但不能崩人設，明顯不行。

她嘗試冷靜，緩和呼吸，思維飛速旋轉，腦海中乍現潑婦是如何耍賴的。

大概有幾個場景浮現，她眼前一亮，捂著胸口，僵硬的咳嗽幾聲，艱難的擠出幾滴眼淚，毫無感情的說。

“奶奶，就是王大龍推我，他不僅推我，還說要讓李曉芬打死我！”

說完後，綾煙生平第一次想要一個白眼翻過去就暈倒，裝作什麼事都不知道。

綾煙的語氣平鋪直敘，像是刀架在脖子上逼她說出來的，生產隊的村民們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望向她。

還沒來得及多想，趙彩春就破口大罵：“我孫女都說了，李曉芬你這小賤蹄子還敢不承認，信不信老孃一巴掌抽死你！”

姍姍來遲的生產隊隊長於正光，看到當事人又是趙彩春，差點沒一口血噴出來。

“老程家的，這次又怎麼了？”

“隊長，這話啥意思，我老程家就沒有愛惹事的，你瞅瞅這個李曉芬，推我孫女掉下河，要不是那溫知青碰巧看見，救下我孫女，我孫女怕是……哎呀，我苦命的孫女啊！”

於正光臉一黑：“李曉芬，是這樣嗎？”

李曉芬暗叫不妙，想了幾秒，才哭著說：“隊長，你也知道我一個女人拉扯大龍一個孩子有多不容易，大龍這孩子，跟著我沒少吃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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