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夢涵看到了李凡的臉色忽變，也轉頭順著李凡的視線看去。

可她看到的，只是熙熙攘攘的人群，並沒有看到什麼奇怪的東西。

“怎麼了？”張夢涵再次轉過頭，想要問李凡。

可她轉過頭來，卻發現原本站在身後的李凡已經不見了蹤影。

“誒！？”張夢涵一臉懵逼。

此時，李凡已經閃身進人群。

他剛才在張夢涵的身後的人群裡，看到了一個身影！姜子仙！

李凡一眼就認出了這個修巫道士，倒不是因為李凡跟他都有多熟悉，而是因為他身上含有的特殊氣息。

“他怎麼會在這裡？要去幹什麼？”李凡隱身於人群中，跟在姜子仙的身後。

關於姜子仙的事情，上次在雲頂山脈的時候，李凡曾經問過李道然。

李道然在知道姜子仙已經成為修巫道士後，只是嘆了口氣。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李道然說道。

李凡本來還有很多問題想要問李道然，既然這姜子仙已經墮入巫道，為什麼他還修佛？還有，為什麼他對於李凡，看起來會是一種友好的態度？

只是當時李凡看了眼李道然，知道他不願再談及此事，也就沒有繼續問下去。

李凡原本以為，姜子仙上次用贗品騙了江老爺子兩千萬後，就已經離開了中海市。

可沒想，今天居然在南北巷子遇到了他！

姜子仙走在前面，速度不快不慢，神色自若。

李凡將身上的所有氣息都隱匿，除非這姜子仙的武道境界比李凡高，否則他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察覺到李凡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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