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診室外人滿為患，還有不少重病患者家屬在外面哭天搶地的大喊。秦軼言不喜歡這種氛圍，甚至被吵得頭疼，等了幾分鐘就走到外面透氣。

醫院門口立著兩個電子宣傳屏，分別介紹醫院歷史和社會時事新聞。他隨意瞥了眼，見報紙頭條寫著“xx市惡性連環殺人案真兇落網”，饒有興致地停下腳步，點選放大。

果然，不過是因為仇視社會大開殺戒，用最低劣的殺人手法粗製濫造的犯罪。

他看著報道里打著馬賽克的照片，不屑地冷哼了聲。

“請問你是謝淮的家屬嗎？”身後傳來了護士的聲音。他抬手關掉新聞介面，轉身答覆：“我是他的老師。”

“是這樣的，病人受刺激比較嚴重，現在已經失去意識陷入昏睡狀態。如果方便的話，可以讓他留院觀察幾天嗎？”

“手怎麼樣？”秦軼言顯然更關心這個問題。

“片子顯示韌帶沒有撕裂痕跡，只是軟骨挫傷，大約一週就能恢復。”護士說完指了下對面的自助伺服器，“病人所有的用藥記錄已經上傳到雲醫保，您到這邊付下款。如果條件允許還是建議他在醫院裡住幾天。”

“手沒事就行，其餘的都聽你們安排。”秦軼言點頭表示認同，走到機器面前，點選繳費按鈕。

螢幕隨即彈出一個方框，要他刷二代身份證或是手動輸入病人資訊。

秦軼言眯了眯眼，手在空中停頓幾秒，毫不猶豫地選擇後者，熟練地在軟鍵盤上輸入了一串數字——謝淮的身份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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