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知寒抬腿就是一腳重重踢在了安頌的胸口,堅硬的鞋底讓他痛得連心臟都要嘔出來。安頌向後飛了兩米砸在地上,胸腔像真空一樣被抽空扭曲只剩下數不清的疼。
但還沒完,邵知寒一手抓住領口把他提了起來,另一隻手已經握成了拳頭。
大滴大滴的冷汗順著安頌的臉往下流,他想辯解,但劇烈的疼讓他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邵知寒暴戾得讓他害怕,這些年對方的每一部作品每一個訪談他都反覆看過不下十遍,邵知寒的所有寫真路透上下班照片他都打印出來貼滿了房間,但他從沒有見過這樣的邵知寒,一個完全陌生的惡鬼。
嘭!
又一記橫拳狠狠砸在了他臉上,安頌頓時吐出血來,覺得過去的兩年像一場笑話。
別打了!
齊晚喊著跑過去,這幾步他跑得膽戰心驚,多年和力打交道的他太知道邵知寒下得死手有多恐怖。
血從邵知寒指尖滑了下來,不知道是剛才顛在自己頭下被碎石割的還是沾上的安頌的血。他像一個從地獄走出來的修羅,根本不會停手。
他用的是靶箭頭!
齊晚大聲制止。
他就算再後知後覺也想明白了這是怎麼一回事,弓箭裝備全是從附近箭館租過來的,按理說應該全是軟材料的靶箭頭,怎麼可能會有鐵箭頭?
就算真的是箭館業務範圍廣不小心混進來拿錯了,安頌又為什麼那麼巧地出現在這裡,然後又那麼巧地要瞄準他,巧的就像專門跟蹤過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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