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個小仙后來因為犯錯被玉帝處死，玉帝本想留下孩子，不想這孩子不知道什麼時候逃走，後來成了厲鬼。”

“為什麼逃走？哼，我看他本來就不是個省油的燈。”我冷聲，但表情還算豁達。

“祁瀾，”行千雪突然變得正式，弄得我有些不自再：“你知道這孩子為是什麼要逃麼？”

“一定是被鬼迷了心竅。”

“你答對了一半，”行千雪笑著：“他逃走的那年，正是我把凌霄逐出三界的那一年。凌霄有本事，出了三界依舊可以混的很好，而那孩子，道行不夠，失去了仙界的庇護，出去沒人引導，最後走上了歪路，成了現在的樣子。”

這一席話讓我驚訝，我恍惚想起，鬼嬰念辭剛剛的那一句話——“李凌霄，你這個風流鬼，我就算是被打入十八層地獄，也不貴放過你！敢算計我……”

原來，這就是“風流鬼”的說法？我笑笑，看著行千雪，依舊不解：“綺白知道這件事麼？”

“自然知道。”

“那為何不給人家一個很好的答覆？哪怕是讓人死心……”

“凌霄跟他說明了，但是凌霄的答案，並不足以讓那個鬼嬰死心。”行千雪打斷了我的話。

“啊？”

“行了行了，師傅，祁瀾是個傻子，您別跟他多接觸，小心他的傻病傳染給你。”一邊的李凌霄突然打斷了我的話，夾到我和他師父中間，邀著行千雪去了殿上。

我迷迷糊糊，我還沒和行千雪說話說夠呢……還沒告訴我李凌霄跟念辭說了些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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