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果然不是南星。

如今這張臉，根本就不是南星的臉，而是一張彷彿被燒過的毀了容的臉。

醜陋，難看，讓人噁心！

“辰默……辰默……”

玲瓏好不容易爬起來，還想回到高臺上。

風辰默卻在此時醒了，從血泊中起來，站在臺上，人已經有些懵。

但他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雖然被楚傾歌點了穴道，狀似昏迷，可他還是有感知能力的。

胸口一灘血跡，但，那不是他的血。

風辰默冷冷的目光，落在楚傾歌的身上。

楚傾歌只覺得心頭一涼，頓時萬分心虛。

整件事情裡頭，最無辜的人就是他。

是她利用了他的信任，也利用他，來刺激玲瓏。

“哼！”風辰默冷冷哼了哼，轉身就要走。

“辰默……”下頭，玲瓏才往前走了兩步，便體力不支，倒在地上。

南陽那一掌，太狠，已經將她的心脈給徹底震碎了。

“辰默……”玲瓏雖然倒下，卻還是不死心，手伸了出去，伸向風辰默。

兩個人，隔了很長一段距離。

風辰默停了下來，低頭看著她，眼底有幾分狐疑。

這張臉雖然噁心，但，這模樣又好像在哪裡見過。

“辰默，你還……記得我嗎？”玲瓏已經忘了，自己的臉有多可怕。

她只想，要他再看自己一眼。

今日徹底敗了，以後，她也不會再有任何活路。

就算南晉的人不殺她，回了楚國，也是死路一條。

她必死無疑。

只是，希望死前，還能和他說上幾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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