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然後就沒有了。

這點資訊實在不夠。只是能去的人不是位高權重就是獨當一面，訊息很難打聽。這畢竟是正式的、最高階的沙龍，而不是某些只知道吃喝玩樂的二世祖的所謂聚會。

不過夏爾知道，他還有兩條渠道：無論維克托還是米歇爾，都絕對是王室沙龍的座上賓。

選哪個？這問題根本不需要考慮。

“你可算來了，”維克托這麼說，語氣不可謂不酸溜溜，“我還以為你已經被人勾走了呢！”

夏爾隨手撥弄了一把路邊垂落的、過長的柳松枝條，讓上面鬆軟的冰晶簌簌飛落——因為巴黎剛下過一場霰雪，他這回就趕上了維克托的散步時間，見面地點直接變成維克托宅邸的花園——不以為意地問：“你在說哪個？”

哪個？還有哪個？米歇爾、安培，還有一個索繆的堂姐……原來你也知道我會吃醋啊！

維克托一時間只有這種想法。他一方面很是悻悻然，另一方面卻覺得這可能不是壞事——至少夏爾第一個想到的還是他。“我聽奧爾良公爵說過了，”他語氣認真了一點，“我們都同意這麼做。”

夏爾眼睛轉了轉。好嘛，他就知道這群人是一夥兒的！米歇爾和阿圖瓦伯爵一路，他們肯定只能支援奧爾良公爵！

看他不說話，維克托又問了一句：“你覺得呢？”

現在才問，未免也太晚了吧……雖然是比之前稍微有進步……“託您的福。”夏爾故意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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